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现在仔细想想,大概是从那年夏天开始的吧
我这个人属于那种生性懒惰,躺下不抽一鞭子就不会站起来的那种,这可能也与我的生活环境有关
我的父母属于比较有钱,但又不特别有钱的那种,家庭生活比较小康。属于每天想吃点什么,用点好的,只要不属于奢侈品的行列就可以毫不犹豫的下手的那种,父母亲工作了半辈子也攒下了两套房,这使得我刚好迈入什么也不用干也不会饿死的行列,当然,可能会被我爸打死。
仔细想想,这样的生活环境也许最容易出我这种惫懒玩意儿,既不用为了生活拼命挣扎;也不用像那些富二代、官二代那样,为了保住今日的地位整日算计。两头挨不着使我对于生活质量的追求没有了原动力,总感觉努力吧,生活也也好不到哪去;懒散些吧,生活也不会有多差。
我就这样带着无所谓的心情,一路从小学读到了高中,最后也算勉强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,毕业以后凭着这一纸文凭,找个一般般的职位应该问题不大。我想,这大概就是我人生的写照,一路平凡,上一般的学校,当个普通的职员,扎稳脚跟以后凑合着买个房子,娶个老婆,这一辈子,大概就这么过去了。
我的心里也并不认为这样有多么的不好,相反的,我暗地里对这样的生活感到非常满意,因为不出彩就意味着不引人注目,也就意味着没有那么多的责任需要承担,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,淡淡的过完这一辈子,不也挺好的吗
可惜啊,老天似乎不大愿意给我这个机会,我怎么也想不到,我这个不愿意为自己的生活奔波的人,要开始为自己的小命四处奔走,造化弄人,莫过于此
那年夏天,我大三,课基本上上完了,开始考虑考研还是出去工作的问题。当前社会职业竞争的压力,我感觉没有一个研究生的文凭还是比较困难的。于是没有多少犹豫就加入了考研的大军之中,暑假的时候,实习完了还剩下几天,于是决定回家休息休息,顺便看看父母。
刚开始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感觉有点困,起初以为是这几天在家太放纵了,整体盯着个手机看不停,眼睛有点疲劳那也是在所难免,于是每天晚上都提早些放下手机睡觉。第二天起来,感觉也就恢复了平常。其实睡觉起来感觉也就那样,所谓的“一觉醒来,头脑一片清明”这种感觉从来是与我无缘。
可是过了两天,这种困顿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,反而越来越厉害,这时候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。
这种想睡觉的感觉和平时我们累了想睡的感觉是不同的,平时,比方说,出去打了一天球,打球打累了确实是想好好睡一觉,那时候虽然很累,可是睡醒之后却很舒服,马上可以开始正常的活动。
但这种感觉不太一样,它有点像放长假的时候,手机也玩腻了,电视不想看,电脑也懒得打开,书这种东西更是懒得拿出来,于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也不是想睡觉,就是不想下床。就这么在床上折腾一整天,时不时睡着,睡着不到半个小时又醒过来,这种情况下,醒来的时候是头昏脑胀的,总感觉自己还没睡够,但是躺下睡着过一会又醒了,醒来比上一次更加难受。
这时候我还没觉得有多么不妥,这种症状以前发起懒来也遇到过。这只是你的神经习惯了处于半休眠状态。这种情况下,一般只要起来走走,活动活动,给大脑找到一个兴奋的刺激点,让它活跃起来就没多大问题了。
紧接着我就发现不对了,即使我强迫自己出去运动,去打球、跑步,或者是打开电视,手机看些视频,玩玩游戏,都没有用,依旧是那种四肢酸麻,头晕脑胀,既想躺下睡一觉,又感觉即便只是想到睡眠这件事就觉得恶心的状态。
这时候我开始感觉身体大概是出了什么我自己解决不了的状况,只好拜托爸妈带我出去看看病。
我的父母都是医生,我把症状和他们一说,他们马上嗤笑道,还不是你太懒啦,整天就躺在床上不愿意动,出去和朋友打打球就好啦。
我气道,你们以为我愿意在床上躺着呢,我是真的难受,快帮我找专科医生看看
爸妈最后还是拗不过我,托关系找了脑科的医生,因为有关系所以并不用排队,到了医院进去直接和医生寒暄了几句就开始了检查。
折腾了一上午,医生看了看检查结果,最后笑着告诉我,结果是完全正常,没有发现任何问题。
我是既松了口气,又有些担忧,让我放松的是,幸好脑袋里面没出什么状况,大脑这种精密的仪器,不说长个肿瘤,随便有点什么小毛病那也得折腾半条命啊。
让我担忧的是,这种状况发生的原因还没有找出来,我的症状在一天一天肉眼可见的加剧,开始只是睡前有一点儿困,反而有利睡眠,过了两天就变得连白天也开始难受了,再这样下去难道我要变成睡美人了?这世上有一米八的个子,百五十斤的糙汉睡美人吗?想到那个场景,我汗毛不禁立了起来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
我问医生,那我这个情况该怎么办啊,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下去吧,医生笑着告诉我,你这应该是属于癔症,休息几天,别想太多就好了,实在不行就去看看心理医生
所谓癔症,就是你本来没病,但是老想着自己可能得了某种病,这样整天担心害怕的,最后就真的出现了这种病的症状。比方说,你老是想着我晕车,我一上车就晕,其实你身体并没有这方面的毛病,但结果就是某天上了汽车就会真的开始头晕想吐,也就是所谓的心病。
给我看病的是一个挺年轻的女医生,眉毛很淡,长得中规中矩,她的名字我倒是有点印象,她的办公桌上摆着的名片叫柳梅。她的眉毛淡淡的真好像柳叶一样,所以我有些印象。
当时她给我介绍病情的时候,一直在笑着,但这种笑不是我们平时自然流露的那种笑容,有点像空姐、服务员那种职业的,强行维持的笑是那种尴尬的、勉强的笑。
我看了之后就有些感觉不和谐,医生在给病人介绍病情的时候很少有笑着的,即使是爱笑的医生,或者是检查结果不错,一般也就是淡笑,咧开嘴笑一般除非是妇产科生了孩子,来报喜来了才会有的。
但这个医生似乎一直在下意识的维持着自己的笑容,是做给谁看呢?给我妈么?
不会的,我妈又不是什么领导,所谓关系也只是同事之间卖个面子,她没理由下意识的讨好我妈吧?那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?
我想了想,可能她就是是那种老好人,对谁都想保持笑容,而我妈毕竟是是老前辈,说话也算有点分量,所以想着要和我妈处好关系吧。
出了医院,我想了想还是没去看心理医生,我这人到目前为止还算是一路平淡。换句话来说,也就是一路还算是顺风顺水,没遇到什么大机缘,也没造过什么大难,家人全都健在,爷爷奶奶精神好到闲着没事还下地干活,我没理由遇到什么心理障碍非要找心理医生啊,或许真如医生说的那样,不过是癔症罢了。
在家的时间毕竟很短,不久就得搭上火车去学校了,在火车上,我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,感觉一直在做梦,但又回想不起来梦见了什么。只依稀感觉是关于危险经历的梦
我的心里其实还存着一丝侥幸,认为如果不过是癔症,那么放着它不管应该也会自己痊愈。但到了学校这种症状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越来越厉害,以至于我只好整天躺在床上。幸好到了这个阶段,学校的课基本也没几节,身边的人不是忙着考研就是忙着找工作,大四毕竟一只脚踏入了社会,也算是半个社会人了,学校也懒得管这么多。
朋友见我这样就过来损我,说你小子该不是撸多了把脑子撸坏了吧,脑科医生可检查不出男科问题
我说可滚你的蛋吧,老子难受成这样没功夫和你扯这些蛋
这帮人也是知道医院也检查过说没什么问题,他们也帮不上我什么忙,也就尽量给我一个清净点的环境就完了。
那段日子的感觉真是令人抓狂,我真是恨不得抓起一块砖头直接把我的脑袋给敲烂。头痛,头晕脑胀,甚至起床的瞬间都会感到天旋地转,走路走直线都困难,我真是想把头骨敲破给里面的脑子透透风吹吹气,也许这样,它会舒服点儿?每次这么想,我都会感到一股暴力的快意。
这种痛苦的感觉我想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难以忍受,它相当于一种持续不断的刑罚,一睁开眼就要上刑,连睡觉也睡不好。现在警察不能刑讯逼供,于是拿白炽灯对着嫌疑人的眼睛照,让他睡不了觉,就这么最多几天嫌疑人就要招了,我这种情况比拿白炽灯照着还惨,不仅不能睡好,还附带痛苦,那滋味真是难以言说
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多久,我已经没有印象了,在痛苦中,人对于时间的感觉往往会变得很差,几分钟的感觉可能和几小时差不多。我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有一次醒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。一开始我还没什么知觉,脑子像放空了一样,后来渐渐才意识到哪里不同了
刚恢复意识的一瞬间,我瞬间就一喜,因为那种困扰了我不知道多久的痛苦的感觉终于是消散了,我终于恢复了正常。人都说失去了才知道珍惜,如今我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,平常的,不痛苦的原来竟是这么美妙。
但紧接着我就发现不对了,现在应该是是夜晚,周围一片黑暗,没有月光,更加看不见,只有远处几盏路灯投下暗淡的光,和极远处林立的楼房。借着灯光依稀可以看见一小圈青石板路的路面,四周静悄悄的,一个人也没有,耳边只依稀传来虫鸣声。
我居然在一个公园里,睁眼一抬头就看到树顶,左边紧挨着长椅的背面,我的手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公园长椅冰冷的温度。
我心里一下有些麻了,这是怎么一回事?我怎么突然就在公园里躺着了,是舍友的恶作剧吗?不会,都是成年人,即将去工作的人了,不会干出这么无聊的事,况且把一个人从学校里搬出来扔到公园里,这也是一件费时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
心想着我就扶着长椅站了起来,当我站直的那一刻,我的脑子整个就嗡的一下,整个人僵住了
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突然间遇到一件很重大的问题的时候,人的第一反应往往不是马上跳起来反应,而是会僵在原地很久。比方说一件准备了很久,联系了很长时间才得到的面谈的机会,当你算好时间来到约定地点的时候,才发现装着所有证件、公文的背包落在了公交车上,这个时候人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马上跳起来去追公交车,或者立刻跺脚叹气,而是会整个僵住了,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是真的吗?这不可能啊?会不会是我哪弄错了?
而现在我就是这种反应,因为当我站直的时候,我马上感觉到,周围的东西都比我印象中的要高,要大。我的第一反应是这里的设施怎么做的这么大,但马上我就反应过来:不是东西变大了,而是
我变小了
我变小了?这他妈的怎么可能呢?当这是演动画片哪?我是江户川柯南,人称死神小学生?这他妈不符合逻辑啊
但眼前的景物一直在提醒我这一血淋淋的事实,难道我他妈在做梦呢?也不对,其实做梦这事儿也没这么悬,没必要掐自己一下什么的,一般来说只要你开始怀疑这是个梦,那你就会马上醒过来,但我已经盯着人行道对面的石阶几分钟了,一点要醒来的感觉都没有
我整个人都崩溃了,这不符合科学,不符合逻辑啊,现代医学要改变一个人的样貌那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,比如一些小女生做手术,把下巴削尖变成瓜子脸,这不是没有代价的,把下巴削尖意味着把下颌骨打薄,这使得下颌骨非常脆弱,一旦摔一跤重一点都能导致粉碎性骨折。要改变一个人天生的样貌付出的代价无比巨大,这还只是脸,要是把一个成年人整形成一个小孩,那手术结束这人基本也就挂了,别的不说,内脏你要往哪放呢?
我就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自己,整个人的三观都颠覆了,我的存在简直他妈是科学奇迹啊,谁要是把我研究透了那可不是诺贝尔奖这么简单了,那在学界地位恐怕可以用圣人来形容。
我用手摸了摸这具身体,没发现有什么伤痕或者说是缝合痕迹,感情干这事的人还真是手艺高超,缝合天衣无缝啊,整个感觉还是蛮干净的,我应该在这里躺了没多久,而且之前应该是在文明世界,至少昨天还洗过澡,不然以现在的天气,两天不洗澡身上恐怕就是一股酸菜味了,这就说明那些人把我扔在这里还不久,应该也没走太远,刚刚追上去说不定还能追上呢,不过我又看了看自己小小的手,心想还是算了吧,就算追上去了又能拿人家怎样呢。
手往下一摸,熟悉的小兄弟不见了,不过倒是摸到了一条小缝,看来我连性别都换了,不过这一点相比于我变成小孩,给我的惊讶还是少一些,人家能整个身子换个新的,那换成什么样都不奇怪,至于变成女生那倒也没什么,大不了一辈子不结婚呗,反正原来我也没找到过女朋友,再一想,我第一次摸到哪个部位居然是在我自己身上,这也是绝了,这份体验恐怕是古往今来,全人类怕是独一份儿
确认了身上没什么伤口,也没有什么残疾之后,我坐在长椅上开始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
首先,做出这件事的是什么人呢?
要做成这么一件事,这些人,或者说这个组织首先要具有极高的科学水平,至少是医学水平,恐怕要比现在世界上的医学水平高出百倍不止,有这样的水准的组织,会默默无闻吗?有必要默默无闻吗?这样的科技水平恐怕领先世界上百年,即使他们能做到高风亮节,不要名不要利,要维持一个庞大组织的运转,资金、人脉一个不能少,他们从哪弄来资源以供这个目标的实现?再者说,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行动也不可能不留下痕迹让人察觉
即使这些人真的就是喜欢隐姓埋名,真的奇迹般掩盖住了自己的行踪,他们这么做图什么呢?
要知道,做人体试验这种事在世界上哪个国家都是犯法的,都是见不得光的,况且这个实验规模肯定相当巨大,要知道世界上每一种药物的开发,那都是以数以万计的小白鼠的小命为代价的,要达到把成年人的身体变成小孩这一目的,需要多少种新药物?需要多少次临床试验?需要多少人命去填这个深不见底的研发无底洞呢?
如今他们做出了成功,那就是我,就这么把我扔在路边了?
我靠?
你能想象一个超级黑社会头目,为了达成某个目的投了几千亿美金,弄死了几千上万的人,花了这么巨大的代价弄到手的东西突然间说“算了,我没兴趣了,扔了吧”就扔路边了?
这是哪个次元才有的操作?
要么就用我去实现某种目的,要么我就是个失败品该被抹杀,怎么也不该扔路边啊?要是我找到警察,它们岂不是有暴露的危险?
想到这我背后一凉,该不会他们是准备弄死我这个实验失败品,正准备动手呢吧?转念一想,应该不会,要动手早动手了,再者说这样的组织要杀我,那我还是放弃抵抗,乖乖躺好算了,省点力气吧
再来,为什么是我呢?
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准毕业生,要说找身体素质比我好的,那多的是啊,我体育课常年吊车尾的,要说找消失了也没人发现的,那也多的是啊,我怎么说也是有父母亲戚的,我人不见了,难道他们不怕警察来找他们麻烦吗?这样他们就不怕暴露吗?回忆我过往的人生,我实在是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能让他们选择对我下手而不是其他人,为什么偏偏是我呢?
想着想着,我突然心里一凉,该不会其实我本来就是个小女孩,躺在这做了天梦,庄周梦蝶了吧?我赶紧回想我过往的记忆,还好,我的记忆,知识都是自洽的。
梦里学到的东西,应该都是奇形怪状,和现实不符的,打个比方,三角形内角和等于180度,要是这是梦里瞎想的,现实中三角形内角和不是180,而是260,那受到影响的不仅仅是三角板该长什么样这么简单,楼房的形状,甚至是地球,星体的样貌,宇宙的图景都会有天壤之别,而我记忆中的理论知识和我眼中的现实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,比方说,地心引力还是向下的,引力的大小也没有被改变,而且,我具有我作为一个男生,从小学到大学的全部记忆,却没有这个小女孩的记忆,总不能我在这睡了半天觉,梦的内容记住了,却把自己给睡失忆了,原本的记忆全给忘的一干二净了吧?
我叹了口气,这样想下去对现实也没有什么益处,还是先坐坐,等到明天再说吧
当时的我真没想到,我今后要花费巨大的经历,甚至是不得不以生命做赌注去揭开这些现在我不愿意去想的谜题。贝多芬有一首名曲叫做命运来敲门,我的命运哪是来敲门啊,简直是一脚踹开房门,把我摁在地上就是一顿打啊
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我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,自然衔接着一双小小的手,手指纤长,显得很可爱,虽然还是小孩子,但是腿型已经显得非常好看,抬起腿,一双秀气的小脚在夜空中晃着,脚踏着漆黑的天空,好像在天空中行走一样,暗淡的灯光下,显出些许朦胧,这具身体的皮肤很好,白皙中也带着健康的淡红色,仿佛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般。
其实一个女生长得漂不漂亮,主要看的是身材比例和脸,而不是身高或者是胸的大小,要是腿短身子长,那无论身高有多少都不好看,相反,要是身材比例好的话,长得矮会显得精致,长得高会显得特别有女神范,而这具身体就属于十分精致的那种,并没有儿童的婴儿肥和小短腿,使人一眼看上去想到的是一个小女生,而不是一个幼童
我哭笑不得,十岁左右岁的年纪却长的这样美,难道做出这具身体的是个恋童癖?不要吧,不要这么重口味吧,要我真是为了解决需求做被做出来的,价值几千亿外加无数条人命的超级飞机杯,那我还是死了以谢天下吧
我看了看身上穿的白裙子,用料做工都很精致,没有夸张的花边,透着些许雅致,还挺好看的,穿起来并不是很紧身,比较宽松。
这不是随便找一件套上去的,恐怕是经过量体裁衣制作的,而且看起来很新,即便不是新的也没穿过几次,难道我之前有被某一户人家养过,而不是直接从实验室里丢出来的吗?可是如果是这样,为什么我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件白色连衣裙,连鞋子都没有一双呢?
一边想着想着,我一边就习惯性的由坐姿转为想要躺下,刚一躺下,我就发现背后有一块地方不对劲,
刚刚我检查自己的时候,因为有慌张竟然没仔细检查后背,而是双手交叉上举再弯腰向下,感觉没有疼痛就觉得没什么大碍而现在我一躺下,那种粘湿冰冷的感觉就突然出现了
我赶忙伸手向后一摸,再拿到眼前一看
那竟是一块半干涸的,黑红色的血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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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问这样写会显得情节推进太仓促了吗?我感觉有点急了,如果大家看着觉得太快我可以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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